「這人尺度忒大了」。聊了兩個月，他們居然開始學著別人搞起了文愛，還互稱「老公」「老婆」，深夜打字描述纏綿場面，我覺得既然是虛擬空間，增加點夫妻趣也未嘗不可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們文愛的時候，我喜歡坐她旁邊看他們互相發那些騷浪賤的瘋話，像什麼：「寶貝，我得受不了了，想把你在牆上，撕開你的裙，幹到你軟喊我名字為止。」我一邊看，手一邊摸她大，她抖得發燙，呻著打字更快。常常文愛到一半，她就撲過來撕我衣服，我們像瘋了一樣起來，總是搞得我招架不及，她沒夠，躺回去繼續聊，手指輕處，低著。文字就能激發她的望，人的想像力果然厲害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一次，文愛後，她靠我，臉紅著說：「這刺激蠻上頭的，你不會介意吧？」我她臉：「儂就行了。」我把這個ID當成工人，調劑我們的生活調。我刷論壇的換妻帖，講見面吃飯的細節讓我心加速。一晚，我深氣，低聲說：「穎穎，論壇上有人聊換妻，說蠻帶勁的，阿拉要不要試試看？」

        她愣住，咯咯笑：「林澤然，倷腦進了？」可她臉脹紅，底閃過浪勁兒，低聲說：「這也太瘋了......我媽知了得罵死我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我她臉，笑著說：「匿名玩玩，阿拉一起行動，怕啥呀？」

        她沉默，在我和手機間晃，咬唇說：「仍真要這樣？我怕你不。」我一陣酸，笑：「穎穎，阿拉都老夫老妻呀，還有啥放不開，講真，阿拉就想看儂，像以前那樣的。」說完手都有點抖，腦裡全是她文愛的呻，滿懷著期待。

        就這樣，我看著他們黏黏糊糊了幾個月，陽光健哥在QQ上提議：「老婆，線約咋樣？我想見你！」穎穎愣住，打字：「我有老公，不合適吧？」他秒回：「你老公知咱倆的事兒吧？他還看你打字呢，對吧？」我臉有點燙，低聲說：「穎穎，告訴他我曉得。」她瞥我一，咬唇打字：「嗯，他知，還在旁邊看。」他發個笑臉：「那就敞開聊！兄弟，你覺得咋樣？咱們三人一起聚聚？」

        我咽唾沫，手指在她腰上晃，她又熱起來。我得不行，低聲說：「穎穎，刺激不啦？」她紅著臉點頭，著打字：「有點瘋，你呢？」他回：「要不咱們先視頻？」我盯著屏幕，心像被狂風卷起的湖面，波瀾翻湧，腦裡全是穎穎被另一個男人壓在的畫面，血脈賁張，可心底的刺像倒鉤，深深扎著，不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