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正源的碰，和她冰冷语气截然相反的、带着灼人温度的碰，正残忍地撕开她刚刚用方欣的温构建起来的短暂平静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看着叶正源骤然收缩的瞳孔，继续说了去，仿佛被某种力量驱使着，“她碰了我全.....这里，这里......”她引导着叶正源依旧在她前的手，向去，掠过腰侧，最终停在小腹方，隔着一层丝帛，能受到那里的温和微微濡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有这里......"霍一的声音颤抖得厉害，脸颊红得不像话，神却大胆得惊人，“她去了...用手指......还有....别的....“

        “她让你很快乐？”叶正源的声音沙哑得几乎不像她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......”霍一的声音很轻，却异常清晰，带着一种破罐破摔般的坦诚，“她吻我了，很用力.....像您刚才那样，但更温柔......也更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叶正源的呼彻底乱了。她看着霍一，看着这个自己一手抚养长大的女孩，此刻正用最直白、最残忍的语言，描述着与另一个女人的事。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，扎在她的心上，带来尖锐的痛，却又奇异地燃了某种压抑了太久太久的火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能。”叶正源拒绝得脆利落，指尖甚至微微用力，紧了她的巴，“我要知。她是不是吻你了？像这样？”她忽然低，冰凉的嘴唇猝不及防地贴上了霍一的唇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骨的追问让霍一的脸颊控制不住地发。她看着近在咫尺的养母，这个她整个青期乃至成年后都深深迷恋、敬畏又渴望的女人，此刻正用一种近乎审讯的方式，探究着她与另一个女人的亲密细节。这觉荒谬又令人窒息，却偏偏......夹杂着一丝诡异的、被压抑许久的兴奋。

        嫉妒。霍一终于清晰地辨认叶正源中那疯狂闪烁的绪是什么。是嫉妒。这个认知像一惊雷劈中了她。在上、永远冷静自持的叶正源，竟然会因为她而如此......人化的近乎失态的绪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不是充满意的吻，更像是一种标记，一种占有的确认，带着惩罚的意味，暴而短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妈妈......别.....”霍一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，是羞耻，是慌乱，也是一种被彻底看穿、无遁形的无措。她的在叶正源的手微微发抖，不是因为恐惧，而是因为一种被行唤醒的、熟悉又陌生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告诉我，霍一。”叶正源的神深不见底，那里面的风暴似乎越来越难以压制，“我要听你亲说。你们了吗？“

        霍一闭上了睛，长睫剧烈地颤抖着。那些与方欣在一起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涌脑海一一方欣的温柔包容，那种被全然接纳的温，那些酣畅淋漓的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妈妈......"霍一的声音带着恳求，却又像是在无意识地撒，“我们能不能....不说这个？“

        “她......很温。”霍一低声说，像在梦呓，又像在忏悔，“和她在一起......很平静。她让

        这发现像一把钥匙，瞬间打开了霍一心中紧锁的盒，那些被她行压制的、对叶正源的迷恋和渴望，如同挣脱牢笼的野兽，咆哮着奔涌而。

        霍一完全僵住了，大脑一片空白。叶正源的嘴唇比她想象中要，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度和一丝颤抖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再试图躲避，反而抬起，直直地望叶正源的睛里。那双总是清澈冷冽的眸，此刻蒙上了一层汽，却异常明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是像这样?”叶正源稍稍退开，盯着霍一瞬间失神的睛，声音压得更低，气息拂过霍一到发的唇。她的手，隔着薄薄的睡袍，准地在了霍一前一侧的柔上，那里，另一隐秘的齿痕正在衣料隐隐作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她碰了你这里?”叶正源的手掌甚至带着掌控意味地了一，力不轻，带来一阵混合着痛的奇异快，“还有呢?面呢?她也碰了？“

        “嗯......"霍一抑制不住地发一声极轻的呜咽，意识地想要蜷缩，却被叶正源牢牢固定住。

源的目光锐利如刀，“她碰了你哪里里？怎么碰的？你......又对她了什么？”她的呼似乎微微急促了一丝，尽脸上依旧是那副冷静自持的模样，“我要知细节。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