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后半句，意有所指，是说账，也是讽刺他肮脏的想法。

        秦商讪讪开：“教父，我去厨房看看，菜得怎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谁？”阿忠警惕地四环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疯了？这个时候……”她推他，手却被他抓住，在墙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摇，脸苍白。

        场面再度僵着。秦崇立这个人没什么底线，谁都能听明白什么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，传来门把手扭动的声音：“谁他妈在里面？来！”

        捣鼓了十几秒，“咔嗒”一声，她轻轻推开门，走到书柜前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三层果然有个暗格，嵌在《资治通鉴》的函套后面。她靠着窗外霓虹透来的那弱光在破解密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有个表侄，在洛杉矶开超市的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看到你没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秦商用脚踢他，被他用膝盖抵住，咬着唇。疼得她闷哼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哪像早年间，要么躲年熬。

        外面急促的脚步声停在门，听起来最少五六个人，紧接着就是钥匙开门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秦商心得飞快，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看着秦森，“账本没拿到，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办？”秦商浑都在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怕了？”他笑，指尖勾住她领，用力一扯。

钱庄又被越南帮截了多少？都以为我独，就看不到我挨打？如今档，用计算机，‘份’愈发难。阿商那丫又时灵时不灵，不比当年呀，躲几年，让律师教几句去面试就能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嘘！”――是秦森，他把她从窗外拖回隔的杂间。

        得到允许，她快步走向厨房。随意问了几句，便绕到后门，闪了消防楼梯，快速迈上五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哼！涨多少能填满老龙胃？不如烧纸钱来得脆。”秦崇立底泛起杀意，冷笑着：“到时候要多少，老就给他烧多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要么面试时赌运气，十个能混过三个，就算烧香了，可秦崇立就是欺负这帮老家伙不懂科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叫。”他贴着她耳朵说，声音哑得厉害。

        二伯娘看气氛僵在那，笑着打圆场：“阿商这丫越来越标致了，阿立，你不给她许个人家？别把人拖成老姑娘。”她转看向一旁的秦商：“二十了吧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门外突然响起的声音，吓得秦商浑一僵，她赶忙爬到窗外的墙檐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二叔伯嗤笑：“阿立，我们推你来主事，不是来看你一个人吃肉的，账面再不上去，真要我们临老吃谷种？”他瞥了秦商：“不能啥事，都只顾自己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书房灯骤亮！秦商正沿着墙檐挪动，低看了距离五层的地面，肚都在抖。脖颈突然被人一箍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话说得简直泯灭良心，自从有了计算机档后，凭着秦商那套技术，十成里能稳八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伯娘，二十一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――！”

        失败三次就会响警报，她已经错了一次，额都渗了冷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二嫂！”秦崇立打断她：“阿商的事，我有安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门被推开！

        “立爷，三爷还好糊，也。可二爷脾气暴，年底的账……要不要涨？”阿忠试探地问。

        走廊里黑黢黢的，她扶着墙摸到书房门，从袋掏一针撬着锁孔。

        秦森低笑着把人抱起，放在堆满清洁布的木桌上。伸手扯掉她的跟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