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7  不是叫你作为人坐着【微H】

        洗完澡后反而jing1神了，这种qing况总是发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只倒了一diandian，应该不至于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了，问我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在周末夜里，坐在沙发上，喝酒，聊天，很轻松的氛围，但周品月一kou一kou地抿着玻璃杯边，听气泡tiao跃着发chu沙沙的声音。她gan觉到自己在紧张，仿佛即将上台演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这么说应该ting冒昧的，”she2tou变得笨拙，并且临到嘴边，她就修改了本来想问的那句话（为什么不想让我chu现在公司），“你想让我帮你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不是冒昧，应该是听不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？帮什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知dao，你告诉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程牙绯笑了：“你是说帮我自wei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自wei，也不是zuoai，我是说，打从一开始，从gao中的时候起，你就想让我帮什么忙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帮什么……没有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为什么会亲我呢，也没有喜huan我，对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也没有喜huan我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，是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青chun期就是这样吧，会莫名其妙发qing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，为了所谓的原谅，说要包养我，算发qing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也收了钱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以退给你，我没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程牙绯睁大了yan睛，声音有些紧绷：“你……算了，你就当我是想要好kou碑，行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不可能的，你现在在我这里的kou碑已经跌到负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也没有那么差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品月抬起眉mao，稍微往对方那边凑近了一些，“从你把我甩掉开始，就已经很低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一dian也没有拉回来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，更低了。如果你现在还不告诉我，那就真的绝对零度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程牙绯偏过脑袋，嘀咕dao：“现实里到不了绝对零度，只能无限接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定要在这种时候讲这个吗？！

        周品月忍不住笑了，于是她俩都笑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我真服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不起，”程牙绯低声说，然后清了清嗓zi，“好吧，可能有dian吧。”说得很小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有dian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一开始只是为了叛逆而已，还有一dian猎奇吧，后来不是了，后来，后来我也不知dao。可能你的蛤蟆确实画得很好看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蛤蟆？”周品月甚至需要回想一xia，她gen本不想记住这件事，“噢，你说那个啊，这个嘛，只能说每个人都有黑历史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听见程牙绯笑dao：“我不觉得是黑历史啊，很可ai。不过你现在gan1那种事的话倒确实是黑历史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知dao了知dao了。”她回答，随后有些灰心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一种其实十分常见的ganqing，她也最不能理解――那种“救我于shui火”的ai，所谓的救赎文学，以“英雄救mei”为开篇，“抱得mei人归”为结局的故事。她真正想问的是：你觉得我可以救到你什么吗？我可以对你的生活起到什么益chu1，就像有些人会为了钱，或为了逃离一个牢笼而结婚一样？你需要我为你zuo什么，需要我帮助吗？如果是的话，那是什么事呢？

        无论那是什么事，看来确实是这回事。因为好奇，因为一丝自以为是的幻想，和她一样。这方面还真是双向奔赴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juti是为什么叛逆，为什么猎奇呢。”她沉默了好一会儿说。

        程牙绯支支吾吾了好久，抿着玻璃杯，最后只是无声地笑了一xia，回避地往旁边挪了挪。

        真让人火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吧，免得你又说审问你。”周品月放xia杯zi，也朝着沙发反方向挪，直到两人中间还能再躺一只大型犬。有一瞬间，她几乎暂停了呼xi，ying着toupi说xia去，“我姑妈前阵zi去世了，”她开kou，“所以才有上个星期那些事qing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…节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要说完这些，就得趁着一kou气，所以她的语速很快，也没理会对方的回复：“我没去她的追悼会，gan觉不应该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