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這樣不是好？」他低聲：「不必再看見什麼，也不必再思量什麼。」

        當第三掌落，掌風帶著沉狠的力，狠狠在同一側早已泛紅的肉上，江若寧猛地一震，狠狠咬著唇，卻止不住掙動腰肢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咬緊唇，未作聲，只有一聲聲急促息。

        江若寧起伏劇烈，指尖微微發顫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視線盡失，只覺他沉默了片刻。一瞬，手臂猛地一緊，整個人被他扯懷中。

        湘陽王凝視她半晌，忽而伸手，捧起她的臉。

        忽然，「啪」的一聲，清脆響亮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顧衡！你這個——」

        江若寧僵直，卻沒有再反抗，只低著頭，指尖緊緊扣掌心。那模樣，不像是順從，更像是某種沉默的絕望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怎麼，不說了

        他不再多言，俯一探，猛地攫住她手腕，將人強行扯至前。

        另一條繫帶被他俐落，將她雙腕重新縛起，束於前。

        湘陽王等了片刻，卻沒等來她任何動作。那一點點殘餘的耐，也在沉默中被耗盡。

        江若寧微微一顫。前忽然陷漆黑，所有官瞬間被放大，心聲彷若鼓鳴，在耳中震響不休，腔內幾乎快炸裂。

        江若寧驀地一震，呼險些倒，整個人像被雷擊般怔住，痛楚從炸開，她幾乎不敢相信發生了什麼。羞辱與突如其來的痛楚交織，她失控地向前一爬，只想掙開、逃離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猛地喚他的名，卻又生生吞那句「瘋」，腔劇烈起伏。她素來信理，可這男人卻極致的蠻橫無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是要懲罰，他是要吞噬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話未說完，湘陽王的聲音已落：「妳並未犯錯。只是——本王想這樣待妳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到底是為何？若妾犯了錯，請王爺明示——」

        湘陽王指腹緩緩過她唇邊，動作輕得近乎憐惜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微微掙了掙，卻只換來他一聲低笑。

        「王爺，您告訴妾——」

        江若寧怔住，幾乎懷疑自己聽錯了。「什麼？」

        話音一落，第五掌猛然落，打得她幾乎驚叫聲。那一實在太狠，痛意像火燒般從燎上背脊，霎時全汗濕，雙拳緊握，心頭怒意直竄，得她理智驟斷。

        雙腕仍被束縛，置於前，腰腹貼靠著他結實的大，圓潤的微微翹起，髮絲散落，頰側緊貼冰涼的絲緞榻邊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實在想不通——在毫無預兆、毫無解釋的況，竟被如此懲處。她一時委屈得發悶，眶猛地泛酸。

        江若寧驚呼一聲，意識掙，卻已被他牢牢制住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不願看本王？」他聲音冷得像雪，「那便別看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江若寧悶哼一聲，止不住的淚自矇的帕滲。

        「現在還有一次機會——自己把手伸來。還是……要本王，動手來取？」

        隨即，她腰際被牢牢制住，一隻修長有力的大掌扣住她，使她只能死死伏在他上，絲毫動彈不得。

        語畢，他低頭自腰間取一方墨帕，將她雙矇住。

        語尾尚未落，「啪」的一聲脆響，第四掌已重重落在另一側。這一掌力更甚，毫不留，像是對她問題的唯一回應，直得肌膚發熱作痛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屏息不語，心中空白一片，耳畔只剩自己急促的呼與心，彷若整個世界都靜止——

        他低頭望向她，語氣冷得幾無：「妳說什麼？」

        湘陽王本正抬手準備再落一掌，聞言動作忽地一頓，神驟沉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人卻依然沉默，一語不發。

        黑帕蒙住雙目，令她無從預料他的動作。他掌心落在她腰窩處，緩緩，停在她雪的肉上，未動，卻讓她渾緊繃，像是即將墜深淵。

        短暫的靜默之後，她聲音微啞，卻仍撐最後的意志：

        「王爺……」她聲音顫了，「妾錯了什麼？」

他眸光冷冽，聲音幾近呢喃：

        「鬧夠了。」他語氣極輕，卻像寒刃貼骨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沒有伸手，也沒有再逃，只靜靜望著他，中緒翻湧，像是有什麼在心底崩塌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江若寧尚未反應過來，便被他猛然翻，一輕，重心失控間，已被壓制著，橫伏在他膝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不是哀求，而是質問。

        姿態羞辱，極盡脆弱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若妾不能呢？」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語氣平靜得可怕：「那便罰到妳能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當有一日，妳不再問為何，只知順從——那時，本王才信，妳是真正屬於本王的。」

        第二掌緊接而至，力更重，打得她差點叫聲來。前漆黑一片，官被迫放大，那掌落的聲音與觸彷彿都被放大數倍，疼得幾乎刻進肌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