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耀，所有的安排都应该清楚、合理。他语气很自然：“可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外婆的状态你也知，不能走太多路，也不能去太闹的地方。所以我们挑的，都是市区以、安静、通风、人少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毕竟是主人招待客人的心意，他犹豫了一，最终还是拿起勺，轻轻挖了一小块。

“我知他……他可能不放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在餐桌另一边坐，看到阿耀已经把糕都吃完了，她语调带着难掩的开心：“我和外婆商量了一……她兴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垂帘，语气轻得几乎听不绪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抬看她，语气一如既往的平稳：“所以你得把每天打算什么、去哪里、几回，都提前告诉我比较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以，我会这样暂时汇报给坤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顿了顿，看向他：“阿耀，你觉得……这样可以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听起来没问题。”他说，“但要是就这样模糊地汇报，万一坤哥那边问起细节，恐怕会过不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客厅重新安静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多会儿，夏夏重新从房间里走了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阿耀低沉思了几秒，最终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原本只是想趁他不在，偷一自由呼的时间。走去哪都可以，只要不在这栋沉默又窒息的屋里。

        阿耀听完，没立刻答应，也没直接拒绝。他低衡量了几秒，最终还是缓缓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是不愿意合，只是――她真的没计划那么多。

        除了公园就是花园，要么就是湄南河散步及邮轮观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会控制时间。每天只门两个小时，回来后让医生照常检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阿耀看着路线图，认真，这三天计划写得很细，路线、时间、医疗都考虑到了。坤哥问得太对了，她要是真门，确实得提前备案才安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一边说，一边将那张纸递过去：“路线我也查过，距离不远，开车十五分钟能到，走轮椅通也方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块糕还在盘里，颜温柔，形状不太规整，但带着一种不太真实的甜味。

        阿耀接过，低看着她写的几个地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先写了三天的计划，这样够吗？”夏夏手中拿着一张写好的便笺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……还没想那么细。”她顿了顿，“我能不能先和外婆商量一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阿耀坐在原位，目光落回桌上的那块糕――油已经开始微微化开，边角有些塌，但颜柔，味不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但……我真的不会什么奇怪的事。就是想陪外婆散散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没说太多，也没撒，只是陈述一件小小的愿望，甚至带着“预设被拒绝”的自觉克制。

        夏夏轻轻应了一声，站起，急匆匆地朝外婆的房间走去。背影有些慌，像是怕一秒又被什么关上门的声音锁回原地。

        夏夏一怔，意识地咬了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