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上疼得没力气了，整张脸像筋一样拧在一起，温的鲜血四溅，有的落耳里，弹嗒嗒声。我疼得弯腰俯在膝上缩成一团，嘴里不停地气。

        要不是没有了我现在肯定会翻个白，现在只能指指自己的脖，比划了一个割的姿势。

        疼痛辐至全，连视神经都一一的疼，我甚至能看到自己左边的脸被扯紧的样。角的肤是最脆弱的，也是剥离最明显的。球暴在空气中，就像对着电扇张大睛太久，涩得想要泪。

        血已经浸湿了我的上衣，湿漉漉的量裹在上，却越来越到冷。原本就磕破了的嘴角被撕裂，连着嘴唇一起被带走了。一方面我疼得不上气，一方面每一气嘴就像刀割似的疼。

        太疼了，我本能地向后退缩。可就像刚才那样，我往后退一，他就向前一。我退无可退背靠在墙上，两条蜷缩在前，双手死死扣住床沿，脸被他拉着没法低，不然我肯定会把脸埋膝盖里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动了动已经脱离了的嘴唇，艰难地说：“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

        他总算是低看我，里的笑满得要溢来，“怎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抬看向他冷却来的睛，手指扣在脸上的开里，狠狠往一扯――

        这个真的好疼啊……说不定真的会哭来……哭个鬼不准哭！

        真的，只是因为空气燥想才想泪，不是因为别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我开始怀疑他是不是有那个倾向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一边这么想着，一边习惯抬手摸自己的耳朵，摸到脸上像袋似的开，疼得我脸了，这一更疼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当机立断扇了自己一个大耳刮，似乎把刀撞歪了，听见他叹了气。我悄悄睁开，看到的却是他手上一新鲜的刀伤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何时手指连扣着床沿的力气都没有了，两条也大咧咧地无力岔开，简直就像是要把他夹在中间一样，他再度拿起刀割开脸与脖衔接的肤，我的也跟着疼痛微微颤抖。

        给老笑啊，如果连你都笑不来了，那我该怎么办？

        又搞砸一件事，耶。

        意识变得更加模糊，我昏昏沉沉地想他怎么又问这问题，该不会是想搬家了吧？

        好在他没生气的样，平淡地掉自己伤里涌来的血，用同样平淡地语气说：“不想的话也没关系，我可以直接杀了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看着他在灯光举起我那一张完整的脸，像观赏艺术品那样凝视良久，终于忍不住用膝盖碰了碰他的。

了，好像是刀埋后，被他拽着往拉，耳边传来鲜血渗肤的湿声响，仿佛能听到肌束膜被割断后像橡筋一样弹开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第4个星期天

        他不会生气吧……

        睛被变形了的脸遮蔽了大半，看不到他什么表，只听到他说了声好。

        死亡计数：x14

        你说怎么呢？没脑的吗？

        “烦死了，”我小声嘀咕，“想什么快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可这次他非但没有动刀，反而把那张脸盖回到我脸上，随着他调整五官的孔位置，又是一阵针扎般细密的疼痛铺开在脸上，我不由得缩起了肩膀绷紧脖去抵御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便受到他手掌的温度覆在我的颈项上，迅速地收紧。

        照以往的经验，这时候他就该给我一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索爬上床，在我面前跪直了，投的阴影几乎将我整个人笼罩起来。居临的脸上浮现了兴奋而癫狂的神，一边加大手上的力一边狂笑不止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才对，就这么笑去吧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我的脸一定很难看，他见了我这幅样，以后还能用平常心看待我吗？不过他本来也就没用平常心看待我吧，每次见面都奇怪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句应该是gold，你不过是废太的一条狗！

        他没接上梗，倒是笑了，“好的好的我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回去了好吗？”然而我刚刚经历的一切都没有他这句话恐怖，“我带你离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哈？”我撑着直起瞪他，“凭你也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又像前几次那样，轻轻拍打我的后背以示安抚，“我真的有担心你的神状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疼――

        不对劲，为什么这么平静？他不是应该笑着理意义上的撕烂我的脸才对吗？

        他对此没有异议，用手指着那层肉，向反方向慢而稳的用力拉扯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姿势也太丢脸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绝无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