qiang扭的人很甜(中)(H)
成峻喜huan正对着抱cao2,他边cha她边吃nai,还能把她茫然陶醉的脸看得清清楚楚。
婚房主卧里有个豪奢的梳妆台,成峻时不时就兴起把她抱到前面,让她盯着里面sao媚无度的女人,一边挨cao2一边和那个陌生的自己对视,她脸pi薄,在羞耻中不消多时就迅速gaochao。
这里没有漂亮的大镜zi,只有门kou全shen镜,窄长又简陋,是上任租客留xia的,杨恬便凑合着用。
她又暗想,这沙发真是好小,不知是哪个弹簧崩了,一动就咯吱咯吱响,成峻一百八十多斤,估计要压塌了。
他和她想到一chu1去,抱怨dao:“好垃圾的沙发,我cao2一xia就叫一声,跟他妈拉二胡一样,你赶紧换了吧,要不我把我爸那个拉过来得了…”
“你别说话。”她捶他三角肌,“你比沙发还吵!”
成峻乖乖止住骂骂咧咧,他不敢再狂放大cao2,小幅度地dingnong她酸ruan麻木的花心,小chui几次后,阴daonei像一滩烂泥,连裹住他的力气都没有,只能任由他更过分地开辟,像机qi往面包里加工re狗chang那样,毫不留qing地saijin去。
成峻一开始不是这样的,他慢慢变得cu鲁,变得本xing毕lou,每次他bi1近一dian,她就容忍一dian,以此叠加,他越来越chu格,直到最后,他脱离她的控制,她在床上拿他一dian办法都没有。
又cha了十来分钟,杨恬gaochao了两次半,半次是因为青蛙坐,坐得tui麻,肌肉酸痛使她始终无法登ding,只能支吾求饶,成峻拎来她两条tui,拢在xiong前环住,像cao2一个柔ruan的茧,唯一的连接就是深深交媾的地方。
这个姿势让他每一xiacharu都重得离谱,私密毫无保留地暴lou,任人亵玩,不仅在ying凿她的gdian,更像是在dingnong她的肚zi,杨恬被折磨得想哭,试着把tui搭上他的肩膀,被成峻一揽zi扯xia来,笑她不自量力:
“你以为你是练瑜伽练tiao舞的?就你那柔韧xing,千万别玩gao难度姿势,我怕你一脑袋栽xia去。”
她踹一脚他jian实的xiong肌:“那你找个tiao舞的啊!你xingyu那么旺盛你找别人去!”
“你说话怎么这么不中听,不会叫床就别叫。”他沉声dao,黑着脸把她双颊niechu两个坑,他狠狠nong她最受不了的肉珠,直到她chou搐着达到第三次gaochao,“我有病么我去找别人,我就要cao2你,我就喜huan柔韧xing差的女的!”
相比恨她找其他男朋友,成峻更恨她不珍惜自己的真心。
沙发叫得人闹心,他发力抱着她站起,大几把奋力一送,掂着她站直了。杨恬吓得险些阴dao痉挛,绞得成峻低骂脏话,她被他托着大tui,屁gu完全悬空,支dian只有xue里那gen棍zi。
她攀着成峻的脖zi,轻声让他抱紧一dian,她怕,成峻“嗯”了声,吻她额tou、yan睛、鼻尖,她舒服得全shen过电,蜜xue一阵酥yang,整个人柔若无骨地挂在他shen上。
“去卧室吧。”成峻提议。
杨恬有dian抗拒,在她心里,卧室是私人空间,而成峻是外人。连父母都不许jin,更何况前夫。
成峻是古典大双yanpi,yan窝深邃yan型英气,杨恬避开前夫的注视,还没来得及拒绝,他直接抱紧她,朝卧室走去。
“不要jin去…”
“为什么不?”成峻步履稳健,好笑问dao,“难dao真藏了人?”
他侧肩将门ding开:“藏人也没关系,我把他绑起来捆椅zi上,看咱俩zuo。”
这是句玩笑,他缜密地扫视屋zi,床上只有一个枕tou,没有男人用品,桌上是他熟悉的那些东西,除了一个小礼品袋。
他min锐地抬xia巴问:“那是什么?”
杨恬不想在此qing此景xia提周培元,她默默dao:“我买东西还要向你汇报吗。”
成峻挑眉,坦言:“你想买什么我不guan,就怕是别的男的送你的。”
她心tou一紧,想此地无银解释dian什么,就被成峻扔到床上,她弹了一xia落在ruan褥上,成峻紧跟着覆上来,扛起她的tui就要开动,她赶紧说:“去dai套吧,床tou柜有。”
成峻呆了一秒,脸se不愉,冷ying问dao:“哦?你这还有避孕套呢?哪来的?”
语气像质问,杨恬不愿理睬,重复要求:“快去dai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