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很烦恼。”她神秘地用手挡住嘴说起悄悄话，“你在我耳边说，别让温砚听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轮椅上的男人无言地扯了扯唇，悄悄话声音太大，想听不见都难。

        的确在纠结，犹豫半晌后才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还记得莫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记得，那个胖胖的很笑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她过两天生日，组织了一个温泉旅行，邀请我们这帮老太太一起去，说是明天发，要去一周的样，赶在年前回来，其他人全答应了，只有我没吱声，她就跟我闹脾气，说我是她最好的朋友却不支持她的工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小鱼不禁疑惑：“冬天泡温泉，还有一帮小妹陪着，这么妙的旅行为什么不去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任缓缓心中顾虑：“云不是回家了吗？我要是也跟着门，家里只剩你俩，我不放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有什么不放心的。”小鱼笑眯眯地打消她的顾虑：“你把心揣肚里，我现在照顾温砚已是驾轻就熟，保他不会缺胳膊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被她逗笑，抬手轻推她的，“你别把他带到阴沟里去，我就谢天谢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发誓那次绝对是意外，为了弥补我的失误，我现在对他那叫一个无微不至。”她把话题递给一直沉默的温砚：“不信你问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男人抬看向，努力压抑心的雀跃，“外婆，您尽去玩，我们负责守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任还是犹豫不决，既想去又放心不，“不行，我再怎么也不能把你们两个小孩扔在家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您就别琢磨了，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小鱼异常势地替她决定，“今晚备好行李，明早直接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*

        夜里12，主屋的灯光熄灭，已经睡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在房间轻手轻脚收拾行李的丁小鱼隐约听见敲门声，她以为自己听错了，缓缓凑到门边，果然有人敲门。

        门一开，温砚现在前，上放着一个旅行包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稍显讶异：“你来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砚没接话，直接往里冲，被迫让的小鱼看着他把旅行包扔在行李旁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侧看她，直奔主题：“放在一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的衣服。”他面无表地说：“你不是要去西北找你爸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嘘。”小鱼一把捂住他的嘴，“你小声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一个劲地偷瞄外面，悄悄把门关上，回到他前，两手傲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怎么知我要去找我爸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从你想把外婆支走开始，我就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说得好像你很了解我一样。”她细声呢喃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轻轻，“好像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小鱼面难，晓之以理的劝：“我是去找人，又不是去旅游，保不准路上会遇到各种危险的事，所以，不方便带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砚静静地看着她，“你确定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