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默也看到了，笑了笑，没说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我面无表地把纸条成一团，扔烟灰缸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都什么事儿。

        聊了大约十几分钟，程默接到一个电话，这才起告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苏小，期待次再聊。三位女，玩得愉快。”他风度翩翩地离开，临走前，还是深深看了苏媚一。

        人一走，苏媚立刻放松来，靠在椅背上，长舒一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样，？我这波表现？”她冲我眨眨，带着小得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业务能力过关，魅惑技能满。”我客观评价，“这位程总，看起来是条大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云资本，实力不错。不过他那种老狐狸，光靠这小伎俩可不行。”苏媚拿起小勺搅动着咖啡，神里闪着算计的光芒，“得放长线，而且，得让他觉得是他费了劲才钓到的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嘉怡忍不住问：“表，你怎么认识这种大人的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苏媚轻笑：“上次他们公司搞活动，采购了一批礼品化妆品，我负责接洽的。这种优质人脉，当然要维护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看着她侃侃而谈的样，忽然觉得，苏媚的“狐媚”或许是天生的，但她能混得如鱼得，靠的绝不仅仅是那张脸和那媚骨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姑娘，心里明白着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走吧，继续逛！”苏媚站起，重新斗志满满，“嘉怡，刚才教的，都记住了没？理论要结合实践！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嘉怡用力，神里多了跃跃试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看着这一大一小两只“狐狸”，忍不住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行，这闺蜜同盟，看来是要在“兴风作浪”的路上越走越远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，觉还有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主要是我之前没有过的这种验，印象中女人们在一起就是勾心斗角、纠缠不清（也不能以偏概全，估计和我所的行业有关系）。

        至少，比一个女人和一堆糙汉串喝酒有意思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…

        逛完街，大包小包地回到我家。

        苏媚毫无形象地在沙发上，着小抱怨：“累死本小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嘉怡倒是还很神，好奇地摆着今天“战利品”里送的各种小样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看着她俩，忽然想起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