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起伏的韵律。过了一会儿，他才开始尝试着，用掌心极其轻柔地画着圈。

        小芸发一声类似啜泣的呜咽，猛地绷紧，一种烈的、混合着羞耻和快的浪冲刷着她。她从未被异碰过如此私密的地方，那种觉陌生得让她害怕，却又因为对象是阿龙而奇异地接纳。她意识地并拢双，微微蜷缩，像是在抵御那过于烈的刺激。

        阿龙受到了她的紧张，动作变得更加温柔，充满了安抚的意味。他的唇离开了她的脖颈，重新回到她的唇上，印一个短暂而温柔的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芸……”他息着，抵着她的额，声音里充满了压抑的动和不确定，“可以吗？我……我是不是太过分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小芸睁开迷蒙的双，对上他写满望却又努力克制的眸。那双平时看起来有些直愣愣的睛，此刻深邃得像要把人去。她看到他额角渗的细密汗珠，看到他动的结，看到他因为紧张而抿紧的嘴唇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忽然就不那么害怕了。这个和她一样青涩、一样不知所措的男孩，正在用他的方式，小心翼翼地探索着他们之间的亲密。她从他中看到了和自己一样的迷醉，以及更深的珍惜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没有回答，只是微微抬起，主动送上了自己的唇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吻像是一个无声的答案，比任何语言都更有力量。阿龙心中最后一丝顾虑被打消，再次被燃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次，他的抚摸少了几分试探，多了几分笃定的温柔。覆在她前的手掌稍稍加重了力，指尖隔着衣料，地捕捉到那端的细微变化，他好奇地用指腹轻轻压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…”小芸忍不住呻声，像过电般一阵酥麻。她到一种奇异的空虚从深涌起，让她不自觉地向他贴近，意识地在他上轻轻磨蹭，试图缓解那莫名的躁动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无意识的动作对阿龙来说无疑是火上浇油。他闷哼一声，搂着她腰的手臂猛地收紧，让她紧密地贴向自己。两人严丝合地贴在一起，隔着衣，都能受到彼此的度和某些明显的变化。

        小芸先是愣了一，随即明白过来那抵住自己的是什么，脸颊瞬间爆红，连脖都染上了绯。她羞得无地自容，想要后退，却被阿龙紧紧箍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……别躲……”阿龙的声音嘶哑得厉害，带着一丝恳求，“让我抱抱你……就这样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没有再一步的动作，只是紧紧地抱着她，将的脸埋在她的颈窝，大地息着，像是在平复翻涌的浪。小芸也安静来，受着他健臂膀的环绕，听着他如同擂鼓般的心，以及拂在颈间灼而湿的呼。

        空气中弥漫着郁的、属于青和动的气息。树叶的沙沙声，远模糊的人声，草丛里细微的虫鸣，都成了此刻暧昧氛围的背景音。星光透过枝叶的隙，洒在相拥的两人上，仿佛为这隐秘的悸动披上了一层温柔的薄纱。

        过了许久，阿龙的呼才渐渐平缓来。他抬起，神已经恢复了分清明，但深的火焰仍未熄灭。他看着小芸依旧绯红的脸颊和微微红的嘴唇，忍不住又凑上去，轻轻地、珍重地吻了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不起，”他低声说，带着懊恼，“我好像……有失控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小芸摇摇，伸手抚平他被她抓皱的衬衫前襟，声音细若蚊蚋：“没……没关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顿了顿，鼓起勇气抬起，看着他睛，认真地说：“我……我愿意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