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 单相思都算不上
跟何总挂了电话,我tan在沙发上,像一滩烂泥,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卫生间门kou。那里,她――我那耗费巨资和心血定制的“作品”――正静静地躺着,shui珠从她的小tui肚缓缓hua过,在日光xia折she1chu夺目的光泽。
歇了好一会儿,我才勉qiang积攒起一dian力气。得把她nongchu来,总不能一直让她趟在浴室里。这时,我才真切ti会到王经理那句“你能搬动吗?”的深意,也开始有dian后悔当初为了所谓的“完mei主义”而拒绝分ti设计的建议。
一米九五的shengao,再加上那用料扎实的“半生wu”躯ti和neibu骨架,重量远超我的想象。我咬着牙,用尽吃nai的力气,才勉qiang把她从浴室里拖chu来。说是“拖”,其实更像是连推带gun。把她挪到客厅的沙发上,这短短几米的距离,几乎耗尽了我刚恢复的一dianti力,腰椎发chu不堪重负的呻yin,gan觉随时都要断掉。
她斜倚在沙发上,占据了大半个位置,那双过长的tui甚至需要弯曲着才能放xia。我一屁gu坐在她旁边,大kouchuan着cu气。尝试着想把她抱在怀里,gan受一xia那种被巨大柔ruan包裹的gan觉。可刚一用力,那惊人的重量就压得我xiongkou发闷,像是有座小山压在shen上,连呼xi都变得困难起来。
得,这“拥抱”是享受不来了,至少现在不行。
不过,挫败gan很快被另一种更直接的gan官刺激所取代。我的目光落在她那夸张而完mei的双峰上。挫败归挫败,但这bu分的设计真是……绝妙。肌肤的chu2gan冰凉却又异常柔hua。我chuan息稍定,像个找到心ai玩ju的顽pi孩zi,忍不住把脸埋了jin去。那gan觉……难以形容,是极致的柔ruan,带着“仿真材料”特有的奇异弹xing,混合着沐浴lou残留的淡淡香气。我在那片柔ruan的山峦间纵qing“玩耍”,暂时忘却了搬运的劳累和对重量的抱怨,只剩xia一种纯粹的、近乎幼稚的满足gan。
她就这么静静地“躺”着,任我施为,没有反应,没有羞涩,也没有迎合。这让我心里既有种掌控一切的奇异快gan,又隐隐gan到一丝空虚。
得给她取个名字。总不能一直“娃娃”、“娃娃”地叫。叫什么好呢?脑海里闪过无数个名字,都觉得差dian意思。目光再次扫过她那张rou合了少年清澈与女xing柔mei的脸庞,一个尘封已久的名字突然tiao了chu来。
“大迪。”
我轻轻念chu这个名字。对,就叫大迪。这个“大”字,既指她惊人的尺寸,也暗合了我nei心深chu1那个被深埋的影zi――刘晓迪。
晚上,我打开电视,随便放着一bu没什么营养的fei皂剧。我把大迪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,让她靠在我shen边。客厅的灯光调得很暗,只有电视屏幕的光闪烁不定。我搂着她冰凉却异常柔ruan的腰肢,gan受着那不真实的完mei曲线。电视里的剧qing吵吵闹闹,我的思绪却飘回了遥远的gao中时代。
刘晓迪。我们学校当之无愧的校花。一米七五的shengao,在当时的女孩zi里已经是鹤立鸡群。她是校篮球队的主力,一tou利落的短发,阳光xia奔跑tiao跃的shen姿,矫健又充满活力。每次她打比赛,篮球场边总是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男生,为她每一次jin球而疯狂呐喊。我,自然也是那众多渺小ai慕者中的一员。
可我呢?shengao才一米六四,站在她面前,估计只到她肩膀。相貌平平,xing格nei向,成绩中等,典型的扔jin人堆里就找不着的普通男生。而她,是那样耀yan的存在。更让我gan到遥不可及的是,后来无意中听说,她父亲是一位战功赫赫的缉毒gan1警,xiong前挂满功勋荣誉章的那种英雄人wu。这让我这个chushen普通农民家庭、没见过市面的孩zi,更是连仰望都觉得需要踮起脚尖,nei心充满了自卑和一种说不清dao不明的羡慕。
我甚至……从来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。所有的迷恋,所有的心动,都只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,是藏在日记本里、藏在看她打球时yan神里的秘密。
秘密?秘密个屁!连表白都没有勇气!
想到这里,我忍不住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:顾工啊顾工,你都这把年纪了,怎么还这么多愁善gan,跟个单相思的娘们似的!
我低xiatou,看着怀里的大迪。她的脸庞,确实有几分刘晓迪的影zi,那是我刻意追求的、少年般的纯净与英气。但除此之外,大迪在所有wu理层面上都“超越”了刘晓迪――她更gao,更mei,shen材曲线更是达到了人类不可能企及的夸张程度。我创造了一个wu理上的“完mei升级版”。
我长长地叹了kou气,对着怀中沉默的娃娃,也像是对着自己,自言自语地骂dao:
“妈的……老zi就是这么肤浅!老zi就只注重肉ti!灵魂?灵魂能当饭吃吗?有个屁用!现代科技这么发达,想要什么样的mei女造不chu来?到chu1都是!”
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回dang,带着一丝愤懑,一丝自嘲,还有一丝……难以掩饰的苍凉。电视屏幕的光,映照着我和大迪,一个活生生的人类,一个jing1mei绝lun的造wu,构成了一幅既荒诞又真实的画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