跪在床上，一边她，一边扇她屁，他每打她一，她都会尖叫，都会收缩，给他烈且眩晕的愉悦。

        女孩在他哭，又害怕，又想去抱他，说她好想他，说她一直在等他联系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来了一次，抱住她，亲她，问，“你不生我的气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生气。”孟雨说，“我知你心不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疼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扭着：“……屁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从她腰摸去，孟雨埋他怀里，憋了一会，终于憋不住，“你和她吵架了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你脖有血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昨晚被她抓破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孟雨亲他脖，掉泪，“为什么啊？她为什么要这样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依然没告诉她为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霍琼霎像个定时炸弹，而孟雨就像糖衣炮弹，就像温柔乡，即使他冷落她，伤害她，这个女孩依然不会怪他，不会讨厌他，不会在一气之从此断掉联系。这样的畸形关系，在心理学上有一个专有的名词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似乎就像待，她把第一次给他，他若即若离，忽远忽近，又给她无与比的，对于心智不成熟的女孩来说，毒品似的上瘾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他老婆，但他逐渐开始回应孟雨。有些男人，能将与完全分割。他不属于这一类男人。如果需要，需要发，他完全可以去嫖娼。但这种快餐类的不能为他此刻的境遇提供任何帮助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能离开霍琼霎，但他同样需要这个女孩，这个女孩能够给他霍琼霎给不了他的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么这又算什么呢？

        那天午结束，他带着孟雨，先是去杨公堤上一家饭店吃饭，接着，带她去了趟郭庄。这是他中学时期常会和同学来喝茶、看人棋的私家公园。透过一屏风，能看见西湖外湖的景。

        孟雨之前随家人来过，一路上叽叽喳喳，谈天说地。想去抱他胳膊，又意识到什么，有意无意和他保持距离。他给她买了支冰淇淋，她笑起来的样比她哭的时候漂亮，像恋中的少女，他不自禁看她，为她拍了张坐在景苏阁、背靠西湖的照片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把这张照片保存了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开始回应孟雨，开始回复她的短信。孟雨并不经常打扰他，他同样克制。她会告诉他，自己在学习中遇到了什么问题，今天和同学去了哪里玩，吃到了什么合味的餐厅，又抱怨北京的雾霾天为什么让人这么难受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某天晚上，孟雨拍了一张数试卷发给他，撒：好难啊，要秃了:(可以帮我写作业吗？

        他说：你太估我了，我看不懂。

        孟雨：扮猪吃老虎。

        他：多少年前的事了，已经全还给老师了。其实我大学经常翘课。

        孟雨：哇，你还真的叛逆嘛。

        孟雨又问他，明天过来找他的时候，可不可以带她去他大学逛逛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说，我不确定门卫会不会放我去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他发完这条短信，霍琼霎在浴室叫他，让他来一起洗澡。他把手机关机，走浴室。

        时间已过去大半年，往事历历在目，近在前，又像已经脱离他们的生活，成为生命中一个难以愈合、偶尔会隐隐作痛的伤。这伤就在那里。只要他们不去提，不刻意回想，就不会动这段往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