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家。或者跟着他们一起走，反正他们无论去哪，都会和你在一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嗯了声。

        霍琼霎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，试探：“你希望我和你们一起走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张起灵在她嘴唇上再次亲了亲。

        霍琼霎断断续续和他说话，比起之前，今晚他回答她的次数显著提升，甚至还会问她一些其他问题――比如这几年去了哪里。霍琼霎问他是不是在关心她，他说是。她就立刻哑无言。

        霍琼霎实在难以应对这样的回答、这样认真的男人，在她从小到大生存的环境，接最多的一批人――这帮人见人说人话，见鬼说鬼话，油腔调，弯弯绕绕。他们不说，也不表达。

        张起灵是一个会说“”的人么？

        可他偏偏又如此认真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没其他话可说，就抱着他沉默。后来，不知不觉，不知什么时候睡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房间没有窗，醒过来时，依然昏暗如夜晚。她燥，痛裂，四肢要散架了。他近在迟尺，脸对着脸，距离近到彼此的嘴唇随时都能再次贴在一起。

        霍琼霎向后仰，他就醒了。她想床，忽然被他从后抱住，他的手很，很，箍着她腰，能觉到阴抵在屁上，蠢蠢动。

        张起灵在亲她后脖。霍琼霎忍不住想逃，想离开他，她开始怕他了――面绝对已经被他了，甚至乱七八糟的尚未清理净，糊成一团，汗也糊成一团。她想说够了吧，真的够了。咙在冒火。也在冒火。

        张起灵从她的脖，吻到发。发间湿漉漉的香气。霍琼霎听到他呼变重。她发麻，想逃，无可逃。他已经去，开阴唇，一一、很慢地把自己挤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从咙间发叹息。

        霍琼霎在发抖。

        阴甚至没，依旧很湿。黏稠的湿。他这玩意很大，而且持久力惊人――跟他绝对需要一定的力基础，力一般的人到一半昏过去都说不定。虽然很，但也惊人的累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也许只是她赶上坏时候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就不累吗？刮着，霍琼霎既觉得疼，又诡异的舒服。想让他这时候停来肯定也不可能。只能尽量放松。她觉要被撑坏，急促的气，他完全时，额又开始汗。